身后床上另一个人还在睡,现在年轻小孩的通病,晚上睡不着,早上起不来。
男人光着膀子,抱着被子,皱着眉头,似乎在埋怨净炀起地太早打扰他睡觉了,毫无防备的稚气小表情让人全然联想不到昨夜的索命修罗。
净炀笑了笑,年轻是一回事,活好是另一回事。
净炀熟练地系上领带,完全整理好自己之后再回头,身后的人已经醒了,彼时正靠着床头,盯着他的背影看,似乎维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
“醒了?”
“嗯。”
“还早,按你们年轻人的作息习惯,还可以再睡会。”
男人摇摇头,余光落到床头柜上放着的高档烟盒,那是净炀的。
男人伸手过去取了根烟,刚好旁边躺着个打火机。
净炀没理会他这个带着点僭越意味的动作。
只不过烟点燃,才吸了一口,床上的男人便猛咳起来。
净炀挑挑眉,觉得稀奇。
“不会抽?”
“呛。”
净炀走到他身边,在他把烟嘴重新放进嘴里试图再尝试一口的时候抽走了那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