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终于来了你终于来了,大哥要我去坐牢大哥他要把我送进监狱,
说我伤了殷灼华那个贱人,我没有我没有我根本就没见过她!”
殷母不可置信,无比失望看着自己这个小女儿:“情情,你刚刚说你姐姐什么?”
殷温情一僵。
殷母捂着心口摇头倍觉沉痛:“妈妈从来不记得妈妈把你教成这样过,
你总觉得妈妈偏心你姐姐,可灼灼小时候妈妈都没怎么带过她,
灼灼几乎是你大哥带大的,你是妈妈一手带大的你却成了这样,
是妈妈的错是妈妈的错,既然妈妈对你的教育是错的,
那就听你大哥的,你做了那么多错事那么多次想害灼灼,
妈妈原以为是景时在你眼前晃你才会这样执迷不悟,可景时他都进去那么长时间了”
殷母闭了闭眼心痛难忍,再睁眼时眼里暗淡无光心寒到了极致:
“或许妈妈在你第一次让人伤害灼灼的时候,就该让你受到惩罚,
是妈妈的不忍纵容,才让你一错再错是妈妈害了你。”
丈夫早就与她说过温情的事不能心软,古话说慈母多败儿现在看来是对的。
病房内很安静,
安静过后就是殷温情再次爆发的歇斯底里:“妈连你也冤枉我连你也冤枉我,
我从一开始就是对的,你们一个个的就是偏心、殷灼华那个贱人从一开始就是”
殷君华让林易把殷温情打晕,殷母看了也没说什么,
赶过来的医生已经在帮殷君华包扎手掌的刀伤,听医生说没什么大碍,
殷母才稍微放下心扶着儿子的肩膀在病床边坐下,低着头红着眼睛一言未发。
殷君华出声,安慰:“妈,我没事。”
“温情她总之不是您的错您不用过于自责。”
殷母摇头:“不,不。”话虽如此,却没再多余说于事无补的话,
想起还在隔壁病房的大女儿,殷母扶着殷君华肩膀站起来,
“灼灼刚刚像是动了胎气,妈妈过去看看过去看看。”
提起殷灼华殷君华眼神复杂,什么也没说也不打算说应了句好。
可殷母没走两步身体晃了晃就要往地上倒去,好在身边跟着的女保镖眼疾手快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