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裴总和裴夫人配合我演一场戏,你大可放心,
她的事我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就像你说的我不是恩将仇报的人,
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我们家发生的事已经太多,我不打算让爸妈雁北知道这件事。”
他能承受得了这个打击接受得了这个事实,但爸妈雁北不能,
且不说这件事有多荒谬不可思议,只说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也是另一种伤害和打击,
但是这件事他不能不做,他不能也没办法对灼灼的死视而不见置之不理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成年人,
应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付出代价。
裴庭礼从椅子上起身,几步来到殷君华跟前银白色的短枪直指殷君华命门,字句冰冷:
“殷副总要我怎么相信你?我现在杀了你不是更省事。”
殷君华知道裴庭礼不会开枪,并没有躲闪或者动作:
“我妹妹的死和她无关不久之前她又救了我一命,我没有理由害她,
何况我不打算告诉家里人这件事,在他们看来灼灼依旧是以前的灼灼,
我要是伤害灼灼爸妈雁北他们第一个饶不了我,何况还有你裴总,
我很清楚你的能力和实力,不管是出于我个人还是考虑到整个殷家我都不会愚蠢到与你为敌。”
这个答案,裴庭礼还算满意。
接下来的十分钟裴庭礼听了殷君华要他们配合演的戏,过程先不说,
结果是要送殷温情进去坐牢,裴庭礼明白殷君华这出戏是为了什么,没答应也没拒绝,
而是看了眼腕表,估算回去需要花费的时间和哄殷小姐的时间才道:
“最迟一个小时后我会给你答案。”
几分钟内白色车队从医院离开,与此同时病房外走廊的监控和病房内的监控恢复工作。
回程的车速比来时更快,回到庄园只用了20分钟不到,
庄园顶楼,殷灼华双手环抱在胸前倚靠在窗户边静静看着楼下停车场的动静冷笑连连,
看到裴先生安然无恙她自然松了一口气,但这不代表她能不计较裴先生给自己下套,
还把自己反锁在这间房间里的事,手抚上小腹疼爱摸了摸然后老母亲慈爱笑容笑眯眯:
“崽,我们今晚就要远航。”
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深知殷小姐性子的裴庭礼根本没有给殷小姐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