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爸,我没你这样的儿子我没有你们这样的儿女……!”
老爷子是真的恨铁不成钢痛心狠了,连打带骂一点没手下留情。
与此同时,回庄园的途中,
车队以平缓匀速的速度行驶在漆黑夜幕,劳斯莱斯车内很安静,
裴庭礼一言不发,车灯清楚映照出男人高大冷硬的体阔以及俊美面孔蒙着的阴霾沉郁。
车上没人说话,
尤其是开车的司机和副驾驶座上的保镖更是大气不敢喘,很想把隔板升上去,
但老板心情不好任谁来了也看得出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指望夫人能让老板火气消下去。
而,
被俩保镖寄予厚望的殷灼华:……
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裴庭礼,甚至有种自己做错事的坐立难安感,
她所想的事情发展应该是揪着当场抓获裴庭柏一事,先啪啪打脸再仗着有理替各种要求,
万万没想到裴先生会带着她就走,这么便宜放过裴庭柏……
不对,她现在不应该纠结计较为什么没趁着大好机会把裴庭柏等人摁在地上往死摩擦,
而是该安慰在亲情中受到伤害的大反派,凑过去贴贴刚要张嘴叭叭安慰些有的没的,
下巴就被裴庭礼大掌拖起,紧接着殷红唇瓣被含住亲吻。
……
……
此刻有一块隔板,它缓慢又坚定地升了上去。
车后座,
一吻结束,殷灼华勾着裴庭礼脖子看着男人神情间流露的愉悦一整个大迷惑:“?”
裴先生不是吃了亲情的苦伤伤心心吗,现在算什么?
变脸变得这么快认真的吗?还是怕她跟着难过所以搁这故作坚强?
殷灼华不懂,不懂她就问:“亲爱的……不伤心难过了?”
裴庭礼闷笑,藏好某些情绪将担心自己的殷小姐圈进怀里:
“不伤心也不难过,纯粹装给爸看的。”
和殷小姐亲昵贴贴脸,继续道:“心肝怎么也被我骗到了嗯?
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他们三个的德性,又怎么会为此伤心。”
白担心一场的殷灼华:……
好气,更多的是好笑。
松口气的同时整个人往裴庭礼身上靠慵懒极了,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