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吊着倦懒,浑身发软跟没了骨头一样开始往裴庭礼身上凑,
抱着男人的腰身,闭上眼睛高贵美艳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隐隐发烫,红唇微撅犯嘀咕:
“明明睡了那么久,这个身体之前也太缺乏锻炼……”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慢慢听不见。
裴庭礼把红酒杯递向佣人:“都去休息吧,两个小时后再过来。”
佣人们暧昧笑笑,然后离开。
偌大的主楼客厅只剩下两人,所有窗帘都被贴心拉上大门也被关上,
除去暴雨降下的沙沙声再没有其他太大的动静,电视已经被裴庭礼拿遥控器关掉了。
一秒、两秒三秒……
不到20秒,殷灼华幽幽转醒。
第一反应想打人,看清裴庭礼后半睁美眸里的红血丝慢慢褪去,
委委屈屈哼唧一声,把脸埋进男人怀里更加抱紧紧窄腰真实感受张口就来:“难受,想打人。”
裴庭礼并不意外,修长分明的手指抚过女人优越的天鹅颈,循循善诱:“哪里难受?”
脖子上酥酥麻麻地还痒,没几下殷灼华那张漂亮的脸蛋就自己从怀里探出来了
自带勾魂属性的狐狸眼眼下水雾朦胧可可怜怜,看着裴庭礼像是在控诉。
裴庭礼笑,收回手大掌改去拖住女人屁股,倾身吻去小可怜通红通红的眼睛落下的泪,
柔声哄:“乖,不哭鼻子。”
“哼。”
殷灼华轻哼一声又吸了吸发红的鼻子,也不让大猪蹄子亲,
爪子推开男人靠过来的大脸,然后不客气去揪裴庭礼衬衫,
把价值不菲的衬衫当面纸使悲悲伤伤擦眼泪,小嘴也不闲着叭叭叭叭:
“就是难受,就是想打人。”
“还想爆丧尸头呢,可你们这里没有。”
小可怜自己擦干眼泪还生气了,鼓起腮帮子不高兴瞅裴庭礼:
“别问我为什么难受,问就是我有病!”
裴庭礼眯眸,碧绿危险的眸子颜色深沉几个度开口却是揶揄玩笑:
“我不信,殷小姐明明生龙活虎一个人打赢半个散打馆。”
殷灼华不说话了,就突然安静。
裴庭礼也很有耐心,平静看着殷灼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