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殷灼华有些不满,隐约猜出点什么勾人心魂的狐狸眼当即带上狐疑,警惕看裴庭礼:
“裴先生,您在深山老林地底下说的那些话还作数吧?”
问得含蓄,但大反派能听懂就行。
裴庭礼勾唇,眉眼戏谑:“当然作数。”略显粗糙的指腹划过怀里女人微肿的唇瓣,
“我29了殷小姐,虽然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但也是个男人,
殷小姐穿着我的浴袍还不穿好,我看到不该看的有点情欲在所难免。”
不该看的?
殷灼华垂眸,才发现自己浴袍领口微敞领口下的美好风光若隐若现,默默拢好故作镇定:
“原来如此。”
裴庭礼傲岸的上半身往沙发背靠,做出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做派:“不然呢,殷小姐想到哪去了?”
殷灼华耸肩,避而不答。
说什么?
说怕你爱上我,说亲亲贴贴就亲亲贴贴不带投入感情的?
这些话彼此心知肚明,再说就没意思了。
“殷小姐。”
殷灼华循声望去,暖黄的暗色光线映出裴庭礼隐隐绰绰高大深邃的轮廓,莫名暧昧:
“过来吻我。”
殷灼华美艳不可方物脸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却听大反派又冠冕堂皇开口了:
“女性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男性也有。”
言义之下,他这几天也荷尔蒙分泌旺盛。
光说也就算了,扶在殷灼华腰上的大掌还隔着夏天薄薄的浴袍,
上下来回缓慢又有技巧地摩挲,坏心肠明晃晃掩饰一下都不带掩饰。
殷灼华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女人,于是接下来发生的顺理成章,
皎月繁星之下的拥吻,好比客厅内摆放在一起的玫瑰花束,
一个红得热烈一个白得惹眼,在暧昧氛围中生出旖旎火热。
“今晚,治这里。”
不知道过去多久,环绕令人身心舒缓古典乐声的客厅里响起这么一句,
醇柔的音色不同于以往的平静,灌着令人脸红心跳为之着迷的沙哑。
殷灼华把手抽回,不客气去拧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变赤红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