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从始至终跪着的悔过姿态,实在叫人心生不忍和动容。
看殷父殷母那几不可见松懈下来的背影就知道了,到底是自己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
可这件事小女儿做的太过分,夫妻两人没回头看也没吭一声。
如果灼灼昨晚不是和庭礼那孩子在一起,说不定就……
夫妻两人不敢再深想下去,一想到那样的后果心就控制不住发寒发颤。
“呵。”
殷灼华佩服殷温情说跪就跪能屈能伸忍辱负重的魄力,但她可不吃这一套,
直接把人给拽起来,带着报复意味的力气多少有点大,
几乎再用点力就能把殷温情整个人像提溜小鸡仔一样轻松拎起来,红唇轻启:
“妹妹还是把眼泪收一收吧,看着多让人心疼,你姐我还没死呢不用这么着急又跪又哭丧地,
平白添晦气不是,再说你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怎么会怪你呢,
要不是因为太难过姐今天都不会回家把这事告诉爸妈,怎么也没想到我们亲姐妹的感情,
竟然会因为一个男人和外人的两三句挑拨,就到了这种你死我活的地步,唉。”
殷灼华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宽容大量又句句阴阳怪气:
“算了,这次的事姐就不怪你了,谁让你是小我3岁的妹妹呢,
老人说三岁隔一辈在姐这你终归还是个孩子,只不过经过这事姐也是怕啊。”
看向侧着身的殷父殷母,收了收语气里的阴阳怪气,
换上身为一个姐姐该有的委曲求全,期期艾艾开口喊:
“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