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做菜,有何不同?”
“这个夫君就不懂了。”甘幼宁点了点面前的鱼, “夫君你瞧这菜里除了醋还少了什么来?”
司九楠这才从她身上挪了眼望过去, 没看出什么来:“缺了何物?”
“灵魂!一道菜没有灵魂, 是不完美的!”甘幼宁美滋滋瞧住他, 又将男人的脸摆正了看着自己,很是正经地与他分析,“如果这是我为夫君做的菜, 只放一样东西就能叫其他菜色都自愧不如的!”
司九楠直觉还是不要问她了,奈何好奇心作祟,下意识就接道:“什么东西?”
“是爱呀!”怀里的人很是不要脸,答得甚是顺遂,甘幼宁,“我要是给夫君做糖醋鱼,那定是不用放糖的!因为我做菜的时候心里都是夫君,自然就很甜!”
“……”
司九楠觉得自己定是与她一块儿待久了,她说什么他都敢信了,竟然还能深以为然地点头应是:“夫人确然是很甜的。”
木行水也不知那桌子菜色究竟那两个人可能吃完,反正似乎是吃了很长久的样子,待得他都已经快要歇息了,才听的院外脚步声。
司九楠自拎了食盒过来,里头摆的一应清淡菜色,一一在院中石桌上布好。
玄衣男子终究是没拂了他好意,出了屋子与他坐下,虽说并不是太饿,到底还是起了箸。
“此行与二殿下一道,木兄想来应是不便独行。”司九楠提醒了一声,“免得二殿下将你作贼人逮了,还是与我们一并马车才是。”
“明白。”木行水挑了菜,“谢过了。”
“无妨,军中正是缺木兄这般医者,二殿下应得倒是很畅快。”
将筷子放了下来,木行水垂了手:“此去为私,因势助他,莫有言者。”
“如此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