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算了,还好死不死被那蟹脚划破了嘴!
“要不还是奴婢来剔肉试试?”蕊儿小心问道。
不说还好,一说,甘幼宁就转了火头,可一见小丫头战战兢兢的模样,又骂不出话来,最后一把捂住了脑袋。
“夫人可是头疼?”
“疼!疼得很!”甘幼宁一挥手,“去!拿笔墨纸砚来!”
“是!”
晚间,司九楠书房亮着灯,手里因是白日里沾惹了螃蟹,费了一番劲才将腥气除尽,此番正翻着账目,就听见外头人声。
“爷,是夫人。”司棋唤了一声。
未待他回答,便听外间那人道:“我不用进去,你,你,还有你,都退下!我跟他两个人在院中就行了!”
“夫人……”
司九楠从案前走出去,并未开门:“司棋,晚些时候过来,其他人,听夫人的。”
众人这才应了,不多时,院子里便就没了声。
司九楠立在门前,刚要开门,就听甘幼宁提声道:“你别开门,我看着你说不出来,太献丑了。”
等了一刻,里头人答:“好。”
甘幼宁舒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沓纸来:“咳咳——我开始了啊,你听着,要是哪句话碰对了,你就说!”
没给人反应的时间,外头人清了清嗓子,开始了朗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