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余跟着笑,胸腔的轻震相互传递,许故渊维持着拥抱的姿势,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文件袋塞给池余。
“考试用品都在里面了,明天我们小宝一定是最幸运的,考的全会。”
池余挑起一边眉接过袋子,发现除了一些文具之外还有一个掂起来有些分量的信封。
许故渊拉着他往外走。
“回家再拆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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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余:
展信佳。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送出这封信,也不知道你看到时候会是如何错愕。
你不认识我,但我喜欢你。
我是一个格外清醒的人,但在喜欢你这件事上,我却尤其混沌。
我说不清心动是在哪一秒,但又怕说不出具体,你会觉得我骗人。所以我仔细回想,或许是在那个下着暴雨的下午,我拐角进入超市下的小雨棚看到你的第一眼,又或许是在听到你别扭地安慰那个小孩时,再或许是听到你说信息素并非一切时。
最后的可能,我觉得应该是心动就该毫无理由。
说来可能冒犯,我托朋友打听到你的姓名和近况,并且不太礼貌地制造了一些单方面的偶遇,并在每晚想起你的时候,将脑中的你画于纸上。
或许在给出这份信时,你收到的可能一并还有一个素描本。
出于坦诚,我要坦白,我前不久被确诊为信息素浓度不足。但我对你的情感并非出自感谢,我能很清楚地分辨,那是一种格外热烈,汹涌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