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坐这不是为了等我?”
池余双手不知道放哪,“没有的事。”
他侧过眼,视线恰好停在许故渊耳后,白净的肤色和漆黑的发有一条明显的分界线,那一块小小的皮肤上有几滴水将将滴落。
池余怔然地想,这是水还是汗。
行动先于思想,他还没得出结论,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
池余微微低头,唇贴着那块,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
通过实践,池余依旧没有答案,在他想明白之前,就被比他高出一些的alha死死地摁在床上。
呼吸被掠夺的时候,池余头一回对许故渊是个alha这件事有了实质性的概念。
他被侧着压在墙和身后的许故渊之间,被松开的时候池余恨不得把自己砸进枕头闷死自己。
他先是含糊地抱怨:“这床好挤啊。”
随后又说:“你干嘛老捏我下巴,痛死了。”
许故渊对自己用的力气有分寸,但还是顺着池余,贴在他耳朵边上哄:“抬起来我给揉揉。”
池余颇有点恃宠而骄的意思,人还枕在许故渊一只手臂上呢,先告起状了,告完又觉得不好意思,恨恨地一口咬上许故渊手臂。
许故渊也不恼,空着的那只手还真扶在小少爷脸侧,耐耐心心地顺着揉。
注意到池余红得要滴血的耳垂,许故渊笑了声:“小流氓,现在知道害羞了?”
小流氓白天摸了人家腰,又捏了腿,这会不是很愿意承认:“流氓什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