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桌角的奶糖,那是薛思音为了鼓舞大家练歌士气发的,班里每人两颗。
许故渊也往池余手心里塞两颗,用作鼓励池余乖乖写作业。
但许故渊心眼多,手段也多,不仅发糖,他还故意贴近alha耳边,说:“小宝好棒啊,奖励一下。”
池余不可置信又害臊地看着许故渊,桌下的脚忍无可忍地轻踢向许故渊。
“不准喊。”他没什么气势地宣布。
许故渊为难道:“不喜欢吗?”
池余刻意忽略他在听到这个黏腻而又隐秘的称呼时,不太正常的心跳,斩钉截铁:
“不喜欢。”
许故渊稍显遗憾地叹口气。
不过在许故渊软硬皆施下,池余倒是连着认真学习了好几天,至少在交作业这块,没再缺过席。
时间极快,很快到十二月三十一当天。
这一整天只有上午上课,下午全体去礼堂观看表演。
一早寝室楼里叫起床的铃还没响,楼道里就吵得不行,个个都很兴奋。对于十几岁的高中生来说,半天不上课就是天大的喜事。
“我看天气预报,今年寒流来得早,今天要下雪呢。”
“怪不得今早这么冷,我靠我再回寝室加条秋裤,你先走吧。”
门板外传来男生走过的交谈声,许故渊拦住要出门的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