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那个新生也在教室。
池余对于接触新生没什么兴趣,尽管顾洋对此很兴奋,他敛下眼,默不作声回到座位上。
“情况还好吗?”
池余刚摸出手机,就听见前座的人扭头问,声音软软的,又带着独特的矜傲。
池余抬眼,发现言临看的是许故渊,又低头默默滑手机。
脖子上有点痒,池余手伸到一半,换成衣袖在上面轻轻擦过。
痒意没被缓解,反而愈演愈烈,池余揉揉眉,心里很烦。
一边的许故渊言简意赅回答言临:“过敏。”
言临点点头,微圆的猫眼弯成一道月:“这样啊,那平时可得好好注意,生活中的过敏原很多的。”
“嗯。”
意识到这两人都不怎么想搭理自己,言临收拾好几本书往外走,不知道去干什么。
等人已经走出教室门,背影都看不到后,池余挺直的背一弯,头埋在桌上。
“许哥。”池余有气无力地喊。
被他喊的男生拿着笔,笔尖一顿后不紧不慢地演算着没写完的题目。
他“嗯”地应下,等着池余自己说出问题。
“好痒。”
许故渊冷漠道:“那也不能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