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一出,狐猴指在半空的手瞬间僵住,他呆滞片刻,开始不停挣扎企图从床上爬起来,却被一旁的医生用镇定带死死绑住。
一直没说话的余黎画终于开口:“结果算是明白了吧警官?我儿子受伤的赔偿可以往后议,但这位同学,我看着似乎精神不太好,我建议医生好好给他查查,医疗费我包了。”
在场职员都沉默着低头,齐城池家夫人说话了,基本也就给这人定了死局。
她说你精神有问题,你就得有。
不过也算这人罪有应得,找这么多人去对付一个高中男生,摆明是要下死手,这个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
病房内重归安静,余黎画看了眼池余的手:“钢筋铁手,不疼吧?”
池余沉默了下,难得示弱:“疼。”
余黎画冷笑一声:“疼你还一个打七个,很骄傲?遇到这种情况你不求救,还和他们硬碰硬,你怎么想的?!”
池余漫不经心说:“他们就该,欺负我头上来,我不能还手?”
余黎画:“谁敢欺负到你头上?!”
alha心虚地动了动被绷带缠好的手,伤口麻药劲已经过去,泛着密密麻麻的疼意,池余发现了余黎画精致妆容遮盖不住的红眼圈,心中一动。
池余放低声音,语气依旧很硬道:“下次不会了。”
病房里还有池余的同学,余黎画深吸两口气,到底没太伤池余的面子。
“知道不会就好。”
余黎画不冷不热瞥一眼池余,朝许故渊微欠了下身子:“今天真是多亏你了,要不是你在,他指不定死哪个荒郊野外了。”
后半句话是说给躺病床上的人听的,池余垂下眼,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太对,难得顺从地没有反抗家长的话。
站在旁边的许故渊端端正正,一看就是个靠谱的好学生模样,“您客气了,在学校里池余也帮过我不少忙,都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