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余皱起眉,摸了摸鼻子含糊说:“还行。”
许故渊往池余的方向凑了点,垂下眼就是alha的脖颈,稀碎的黑发贴着被衣领掩住一半的腺体,这是alha力量的象征,但同时又脆弱无比。
只要轻轻一咬,就会被刺破。
“但是我还蛮喜欢逗你的诶。”
灼热的气息洒在池余脖侧,他怔了下。
池余面无表情,猛地按倒许故渊。
椅子脚“哗啦”擦过地板,许故渊仰躺在地上,池余单手撑在许故渊的肩,另一只手攥住许故渊衣领,将对方向自己的方向拉。
“你……”
池余一脸不爽,但当看到被他压着的许故渊毫无波澜甚至还带点纵容的浅眸时,池余满腔的脾气像是被浇灭。
“我命要没了吗?”
池余脾气全瘪了,他张张嘴,刚想说些什么,
一片沉默间,一道强光穿过玻璃窗,往里面扫了几下,伴着保安大叔的粗吼:“里面什么人?!”
池余“啧”一声,手疾眼快站起身,拉着身旁人就往外跑。
音乐楼正门晚上都会锁门,池余几乎可以听到厚重的铁锁被拎起来,和钥匙碰撞的声音。
“麻烦。”池余暗声骂了句。
池余正课上得少,音乐课更是如此,过去一年他来音乐楼的次数五个手指头可以掰得过来,何况音乐楼的构造又复杂,他一时居然找不到出口。
保安大叔已经打开门进来,手电筒的强光不停在墙壁和天花板上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