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乐立马反应过来,这里人大概不是“结婚”这个说法,那大概是结亲?还是结道?“就是,结为道侣所要举行的典礼。”
“啊!”南山明白过来,点点头,然后好奇地问,“你们那个结、结婚,一般,都是怎么跟媳妇儿提起的?”
温知乐听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是说求婚?”
南山想了一下这个词的意思,觉得挺贴切,“对!就是求婚。”
“这个我知道!”温知乐兴致勃勃地给南山出主意,同样是母胎solo的他,只看过猪跑没吃过猪脚,却给南山讲了一大堆理论。
关键是,南山还全盘接收,美滋滋地去准备了:玫瑰花、戒指、亲手做的烛光晚餐……
所以,东篱傍晚回来刚靠近居所,远远地就看到来来往往的弟子捂着鼻子行色匆匆——
“卧槽!这是什么味儿?!”
“不知道,跟炸了屎坑似的,太特么滴销魂了!”
“有种屎熟了的味道!”
“沃日!别说得那么恶心好吗?!谁会煮那玩意儿不成?”
“这味道,绝了!”
……
东篱微微皱眉,他怎么觉得那味儿好像是从他居所里散发出来的?可他居所里有法阵,除了他和南山,应该没人能进出才是。
难不成,是南山整出来的?
思及此,东篱赶紧几个缩地成寸就来到了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