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不像。”一旁的郁兰亭深以为然地点头,还深入分析,“不说这些可以改变的外在,一个人再怎么变,言行举止里的各种习惯小细节,是很难改变的。尤其是那种与生俱来的气度和涵养,这是需要从小熏陶和培养的。”
“以前的南山,他就是一个性情比较阳光开朗的普通少年。说话还有点……”郁兰亭好像不太好意思贬低已逝之人,“文化不太高的样子,非常的口语化、现代化。”
“可现在这个南山言谈举止中,感觉有点文雅古典。哪怕他洒脱豪放的言语动作里,都透着良好的出身和教养。”
顾横也点头,“而且年龄也对不上。南山走了几年?十四?十五?”
温知乐的神情低沉了一下,声音里透着伤感,“快十五年了。”
“可他都十七了。”郁兰亭也有些感慨,“没想到,一晃眼都快十五年了。”
“那上面还要我们来试探一下他是不是南山,真不知道脑回路是咋想的?”温知乐百思不得其解,“到底哪像了?”
郁兰亭猜测,“也许都叫南山?”
温知乐忍不住朝天翻白天,“南山那是他的游戏名。但人家这个南山,他说了是家人给正儿八经地取的,是他的真名吧!再说,世上重名的人多得去了!”
“其实,”顾横沉吟地说道,“性情有点像。”
“也没有吧。”温知乐没察觉出来,“虽然都是比较开朗随和的性格,但南山是比较“懂事”和有距离感的那一种。会很顾及人的感觉,行事很有分寸感的周到。”
说到这里,温知乐无声地轻叹了一下,“这大概是他家庭原因造成的。”
随即声音轻快微扬,“但眼前这个,感觉完全是家里给娇宠出来的翩翩少年郎,意气风发、肆意飞扬,还有点任性霸道。”
顾横微微摇摇头,“我不是说他们俩的性格像,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神似。”
这个郁兰亭也认同,“确实是有点说不出来的神似。”
说话间,南山把跟熊一样的高壮个赵高,给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