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叔父恨死了那个女人,才会告诉他们,那个女人死了。
霍南渡靠在那,神色淡然:“她那种人,活着跟死了,没什么区别,我父亲去世的时候,我去找过她。”
霍南渡说他以为会投入母亲的怀抱,却没想到换来那女人一阵白眼。
“她不知道父亲留下的遗产有多少,只觉得我是拖油瓶,会害了她。”
宋亦然的心头一下子惊了一把。
原来他们不说,只是把那些残忍的过去,藏在了心上。
从前以为自己身世已经够惨了,但听霍忱延说,听霍南渡说。
宋亦然的内心油然而生一股“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认知。
“以后咱们相依为命吧,姐姐。”霍南渡嘴角带笑,“不过我这人比较偏执。”
“怎么?”
女人紧张不已,看霍南渡那眼神,来者不善。
“我可不是霍司白那种傻白甜,你只能替我三哥守着。”
“什么?”宋亦然以为自己听到了什么可怕的话,“我没听错吧,现代社会是可以离婚的!”
“呵,那你可以试试看,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敢跟你谈恋爱。”
霍南渡是想到刚才霍司白说的话,他心底不太舒服。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三哥唯一的女人。
霍南渡有些偏执的病态,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感情洁癖。
“我也不瞒着你,我到现在还没有女人。”
“???”
宋亦然一脑门的问号,可这些跟她以后又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你还要给我发个牌坊?”宋亦然快笑死了,现在想着幸好霍忱延还活着。
要不然面对霍南渡这样病态的人,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
总之肯定难缠的很。
“总之,你可以试试看。”霍南渡靠在那,一副跟宋亦然斗争到底的样子。
女人揉了揉眉心。
也没再说什么。
她总感觉现在的处境,都是拜霍忱延所赐。
早晚得出事!
……
霍忱延听到霍南渡那极端发言,也只是浅浅的笑了一下。
“还以为这小子玩的花呢。”霍忱延有些好笑,“没想到那么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