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的人,就是陈守业,他一身奴仆打扮,山一样站在自己的面前,满面怒意地看向薛奇山。
“你胆子倒是不小?知道这是谁的地儿吧?”
“这和胆子没什么关系,和哪里也没关系,只要甄依在,我就在,不管是刀山火海。”
“你倒是深情,你看不到吗?她要嫁给我了。”
“她是不愿意嫁给你的,刚才你要牵她的手,她躲了。”说完话后,陈守业宣示主权一般,伸手握住了甄依的手,两人随没有语言,但期间的无言的亲密,却让薛奇山嫉妒非常。
“躲不躲的有什么关系,她可是为我穿了两次嫁衣。”
“只要我愿意,她随时都能为我披上嫁衣,还是心甘情愿的。”
“来人,将他拿下,等我和夫人拜堂之后,拿他祭天。”所有自我安慰的话,在说出来之后都被陈守业无情击破,薛奇山长久以来的自欺欺人都被揭下了画皮,薛奇山有些恼羞成怒,他恨他两次破坏自己的婚礼,更恨他轻易就得了甄依的心。
只是薛奇山的话音落地之后,没有任何的动弹,刚才还站在这里忙碌的人此时也都蹲在了地上,一副浑身无力的样子,像极了昨日那群押运粮草的官兵。
“甄依,咱们走。”陈守业笑着扫了一眼蹲在地上的人,对身侧的女人言道。
甄依起身和陈守业牵着手就要离开,薛奇山却挡在了门口,冷脸看着他们。
“是你动的手脚?”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们都没了力气又能这样,你还是带不走她。”
“能不能带走她,那得试了才知道。”
“不用他带我,只要可以,我自会离开,这里是你精心打造的鸟笼,我却不是甘愿呆在笼子里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