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羊水会不会流光啊?”老太太担心地问道。
朱佩姑姑道:“以现在的量看,还是比较安全的,但是这一直没作动也不是个事啊。”
靖廷坐不住,也走出来了,听得朱佩姑姑与老太太说的话,他也紧张起来,问道:“那要不要再下催产药?”
朱佩姑姑点头,“这事跟大夫商量一下。”
三人找了大夫到侧厅去,众人也都在侧厅那边等着,见三人都出来了,钱嬷嬷就急忙进了房间,和稳婆一同守着瑾宁。
“大夫,您说以郡主如今的情况,需要再下催产药吗?”靖廷问道。
大夫是京中国手,对生产很有经验,下了催产药之后没什么反应,他估摸分量也是不够的,便道:“晚点看看,如果实在没作动,那就再下一次。”
到了亥时末,果然还是没什么动静,大夫便再下了一次催产药。
用了催产药之后,众人又团团围住了瑾宁,隔一阵子就问她有感觉不,肚子痛不。
瑾宁也很无奈,摇摇头,就看到了众人失望的眼光。
大舅妈问大夫,“是不是下的分量还不够?要不再下一点?”
大夫摆摆手,“那不行,这都下两回了,这会儿不能再下,否则承受不住药力,那得出事的。”
老太太被大夫这话吓得脸色发白,站都站不住,靖廷扶着她坐下来,焦灼地看了瑾宁一眼。
瑾宁很无措,看着朱佩姑姑,“如果羊水破了一直流,我又没有肚子痛,那会怎么样?”
朱佩姑姑勉强笑了一下,“不会,没事的,别乱想。”
“会不会还没到日子生呢?这本来就早了许多。”可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