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鞭下去,细作已经满身鞭痕,血迹斑斑,但是依旧一言不发,扬起阴鸷的眸子盯着皇帝。
皇帝眼底的不耐烦越发明显,沉怒道:“苏意,你这南监就这么几道板斧吗?”
苏意拱手,“皇上,请您稍等!”
皇帝本身不耐烦,但是,看到如此精致的功夫,竟也耐下心来看。。
细作又狂笑,“南监,不过如此。”
苏意冷冷地看着他们,也不做声。
执行之人各取一个小扫子,把碗里的东西扫在细作的伤口上。
细作冷笑着,“怎么?还给我上药吗?”
“皇上!”苏意拱手,“请您退后几步坐。”
皇帝知道苏意的手段不会那么简单,也就沉静地带着一种看戏的心态站了起来,靖廷亲自为皇帝挪椅子,皇帝扬袍坐下,淡淡地道:“苏意,莫要叫朕失望了。”
“皇上请看就是。”苏意微微一笑,回头扬手,“来人,上咱南监的宝贝。”
顷刻,有人抱着一个密封的木箱子进来放置在地上。
苏意亲自上去打开木箱的盖子,便退到了一边去。
两名细作互相对视了一眼,却依旧冷笑。
木箱开始有动静了,一层黑色从箱子里蔓延出来,蜿蜒流动,流向两名细作
“算你有见识!”苏意冷冷一笑,“你如今招供,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