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侯一鞭子下去,落在李良晟的手上,李良晟连忙缩手,鞭子的尾巴恰巧扫过陈幸如的脸颊,当下就起了一道红痕。
陈幸如疼得呲牙咧齿,也不哭,只使劲地呼吸,怒瞪着李良晟。
靖廷却走到一边,慢慢地坐下来,仿佛眼前的事情都和他没有关系。
“夫人,此事你认为呢?”老爷子实在是不耐烦了,问江宁侯夫人。
江宁侯夫人纵然有千万个不愿意,如今也是没了法子,只得道:“媳妇没有意见。”
平妻也好,妾也好,总归是良晟的人了,以后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且本来说定的亲事就是陈家的陈瑾珞,虽不是好说话的主,但是,识时务,她知道让步。
“暂且就这么决定,送他们回去换身衣裳,等靖国候夫人来了,再议议这事如何解决。”老爷子下令道。
陈幸如倔强地道:“有什么好议的?我原先是陈靖廷的妾,但是我看不上他,不愿意与他圆房,偷了人,这就是事实,对外,我也是这样说。”
“上赶着承认自己偷人,真是旷古奇闻。”瑾宁道。
瑾宁扬手,“行,你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那就请你父母兄长过府,好好论论你偷人的事情,看他们愿意如何对外说。”
说完,瑾宁吩咐下去,命人去请陈府的人过来。
老爷子认为瑾宁处事恰当,陈家那边,断不会容许陈幸如对外宣称她自己偷人的。
老爷子自己也是甚为懊恼,真就不该答应陈幸如今晚的要求,让靖廷去见她,谁想她会下迷情药这样的手段呢?弄出这等丑事来,他也觉得对不住靖廷。
丑事三刻,陈家那边的人首先来到了。
听了事情的始末,陈父陈母都久久说不出话来,不敢置信地看着陈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