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了一眼,加快了脚步。
进得院子里,里头的声音越发大了。
两人快步进去,只见陈幸如和李良晟两人跪在地上,老爷子和老夫人端坐高座,老爷子的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老夫人也惶然惊骇。
江宁侯手里拿着鞭子,面容狂怒地要抽打李良晟,而一贯面容冷静的江宁侯夫人则拦住他,瑾宁和靖廷两人进来的时候,江宁侯夫人正哭着求侯爷手下留情。
侯爷大怒,一把推开她,怒气冲冲地道:“你还敢阻拦?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竟犯下此等淫乱恶行,今日我打死他,便当我从没有这个儿子。”
靖廷急忙上前拦开,“父亲,有话好好说。”
江宁侯看到靖廷,竟是羞得满脸通红,他连连长叹,“靖廷,你是不知道这逆子做了什么,他对不住你……真是打死也不为过。”
瑾宁愕然地看过去,才看见两人衣衫不整,陈幸如更是胸口都露出了一块,跪在地上冻得嘴唇都发紫。
至于李良晟,眼底尽然是茫然之色,触及她的眸子时,他眼底是惊痛而愤怒的,同时有一丝无地自容的羞辱。
瑾宁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心底却道:这李良晟今生怎么回事?什么垃圾都大包大揽。
靖廷也明白了,他眸子如电般扫过陈幸如的脸,陈幸如却丝毫不觉得羞耻,甚至还抬起头倔强讽刺地看着他。
“你既然不放我在眼里,我便让你身败名裂。”她冷冷地笑了起来,“如今府中人人都知道你的妾侍偷人,偷的还是你的便宜弟弟,怎么?滋味好受吧?”
江宁侯夫人猛地抬头盯着靖廷,眸光说不出的怨毒。
“原来是你!”江宁侯夫人一贯高贵的面容,慢慢地撕裂成狰狞之色,“你做的好事!”
靖廷淡淡地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江宁侯夫人不怒反笑,“都是蛇鼠一窝,一丘之貉,你们走你们的鼠路,为何要来 祸害我良晟?”
“你是不是疯了?”江宁侯听得她怨怼的话,怒从中来,“这事你埋怨靖廷做什么?和他有什么关系?是你的儿子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