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试试咱爷?”
“有什么好试的?”瑾宁淡笑,“若他能解决的事情,我为什么去?”
“也对!”可伶转身便去了。
陈幸如的心思,确实被瑾宁猜透了。
她的东西还没收拾,但是傍晚的时候叫翠儿去买了迷情香。
她不能被赶走,不是她没有去处了,她知道即便自己回了娘家,以后要再嫁也不难。
但是,在知道彻底与靖国候无望之后,她伤心了一阵子,绝望了一阵子,在靖廷从东浙立功回来,她再看他,他就似乎不一样了。
那个人,自己一直都没瞧得上,可之后晚上梦见的,就不再是靖国候,而是他了。
甚至想起以前见他,他一身青衣落拓,桀骜不驯的样子,都让她觉得动心。
她知道自己错失了什么,她后悔了。
可她不愿意让人知道她后悔。
她丢不起这人。
如同上一次痴迷靖国候那样,她也深信靖廷不可能对她视若无睹,是陈瑾宁容不得她,所以才会趁着他没在府中就急忙下手要赶走她。
可也与当初对靖国候不同的是,她对靖国候更多的是痴迷,让她为靖国候做什么她都愿意。
但是,对靖廷她却要求靖廷付出更多,爱她更多,痴迷她更多。
那种爱,夹着心痛。
反而让她比对靖国候时候更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