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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缘由,不分青红皂白,只盲目地信那边的人。

老夫人伸手压了一下,“是不是老身委屈,还不知道呢,老身没参与其中,也是听儿媳妇回来说的,在老身说之前,先听听你的夫人怎么说。”

江宁侯夫人眸色不动,“方才老夫人命人去请侯爷,路上不先说了此事吗?”

江宁侯瞥了她一眼,冷声道:“他什么都没说,只让本侯马上回来。”

江宁侯夫人抬起头看着侯爷,眼底含着泪意,委屈而又故作倔强,“我只问侯爷一句,信不信我的话?”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总不能说不信,这里头还有她娘家的人呢。

他这些年对她和对娘家人都很好,只是出了陈瑾宁这件事情之后,才对她逐渐冷淡的。’

因而,她赌一赌这二十余年的夫妻情分。

江宁侯却一口道:“哪那么多废话?说!”

江宁侯夫人声音低沉而凄婉,“若侯爷不信,我说来何用?”

“我来说!”方才被扔出去的婶母李夫人大步进来,脸上堆满了怒火,裙裾一拖,人便进了屋中。

她直接便站在了江宁侯的面前,厉声问道:“子言,你夫人说的话你若不信,婶母说的话,你信不信?”

江宁侯见到她,便蹙起了眉头,这位婶娘的性子他自然清楚,族中她的嘴巴是最厉害的,日前说来帮忙,他就交代过江宁侯夫人,不可让多插手婚礼的事情。

只是碍于自己是晚辈的身份,他躬身,“婶母请说!”

李夫人重重点头,掷地有声地道:“好,你若信我的话,便坐下来听我慢慢说,今日之事,我一桩一件,哪怕一字一句都得给你说分明了!”

江宁侯见她义愤填膺,倒不像是理亏之人,便疑惑地看了看老夫人,慢慢地走过去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