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怔了一下,互相对视一眼,都摇头道:“回皇上的话,臣等该说的,都说了。”
皇帝冷笑,“都说了吗?朕再给你们一个机会,想想还有什么没说。”
皇上的话都问到这份上了,其实两人都确定是什么事了。
但是,两人只能装作不知道,毕竟,陈国公是不是奉命去东浙,两人都可以装作不知道。
但是如果把此事说了出来,就意味着大家都知道陈国公是擅自离京入军队的。
因此,两人都一脸茫然,“臣不知道皇上指的是哪件事。”
皇帝显得很失望,冷冷地道:“你们在东浙的时候,没见到陈守业吗?”
苏意心中一沉,道:“回皇上,有看到国公爷,他与我们一同攻入东浙王府,且奋勇杀敌,身受重伤!”
皇帝怒道:“他并未得到旨意,且有官职在身,擅离职守,私自跟随军队前往东浙,是违反军纪,擅违军法着,甄士安,你说该如何处置?知情不报者,又该如何处置?”
甄士安和苏意连忙跪下来,甄士安脸色也有些微变了,他道:“皇上,国公爷这次确实是随军而去了,只是元帅和臣等都以为他是奉了密旨去的,并不知道他是私自行动,因他一直都是先潜伏在军中,直到大战开始的时候才露面,元帅也不知道他来了。”
甄士安没法子,只能先保住瑾宁。
瑾宁是元帅,皇上震怒,她便有知情不报之罪。
苏意也道:“是的,皇上,甄将军所言不虚,若不是皇上说,臣等也不知道国公爷是擅自入军的。”
皇帝对这话自然不是全信,但是总不能迁怒他的两员大将,这一次冲二人发火,只是警示提醒。
他冷冷地问道:“陈守业如今何在?”
苏意回答说:“回皇上的话,国公爷在东浙一役重伤,回到城外,便吐了几回血,无法再移动,唯恐伤了性命,因此,臣暂时把他安置在臣的别院里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