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岐道人摇头叹息,对初三叔道:“这煞星之气,着实厉害,若不懂谦恭,只怕会引致更大的灾祸,如今她的气焰已经渐露,请转告国公爷,尽快遏制。”
初三叔不信这些,却也没得罪他,道:“我会转告,道长慢行。”
初三叔说完,转身便回了去。
瑾宁从梧桐树后倏然闪出来,拦在了初三叔的面前。
方才长岐道人的话,她都听到了。
无论是前生还是今生,她始终觉得费解,为什么父亲对她这么冷漠,就算母亲因为生她难产而死,顶多执拗一时,但是他却十几年不曾释怀。
所谓煞星之说,他竟然真的信?
“三小姐偷听?”初三叔淡淡地瞟了她一眼道。
“我想听故事!”瑾宁咧齿一笑,挽住了初三叔的手臂,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回了梨花院。
初三叔以前对瑾宁是没什么好感,从庄子里回来的丫头,畏畏缩缩,一点胆气都没有,分明夫人当年是何等的英气勃发,她竟半点都没遗传到。
跟瑾宁亲近,是看她这一系列的行为之后才开始的。
如今对三小姐的“横蛮无理”,他也只是笑了笑,便道:“坐下来吧,有些事情,你该知道的。”
瑾宁不单单是要听故事,而是要从故事里得知一些内幕。
从枣庄回来,她便觉得母亲的死不是意外。
难产或许是占了其中一个因素,可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瑾宁打发了屋中的人出去,亲自为初三叔倒茶,“初三叔,但凡我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请您告诉我,事关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