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去过书房?”赵柽‘紧张’地问道。

“啊?!”赵信猛地抬起头,啊了一声定定的看着王爷,手里还捧着王爷的一只脚。

“至于吗,你嘴张的都能塞下两鸡蛋了,你看的爷都不好意思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花痴呢!”赵柽无耻地说道。

“刚才爷说的是真的吗?”赵信没有理王爷的‘调笑’,低下头撩水给他洗脚,可赵柽分明感到他的手在抖。

“切,你把本王想成什么人了,军中不准携带女眷,这点规矩我还是知道的,刚才见的是个商队的掌柜,他想跟我做笔买卖!”赵柽不屑地说道。

“做买卖?”赵信依然心存疑惑,过去王爷跟人谈买卖,成千上万的也没避讳过自己,这次却把自己拒之门外,突然的变化让他有些不相信,“什么买卖还要避着人,肯定也是见不得人的生意!”

“他用条消息和爷做了笔大买卖!”赵柽向后仰了仰身子道。

“看样子,二爷好像赔了!”赵信看王爷的愤愤的样子说道。

“唉,他用两句话,换下了供应我们沿途粮草的买卖,可那两句话我虽然没谱,但我还不得不信,那人真是高手啊!”赵柽叹口气说道。

“哦,还有能让二爷吃哑巴亏的人,那他用的什么话呢?”赵信惊讶地说道,他还从未见过在生意上能跟二爷讨价还价的主。

“他说西夏已探知我出京到西北赴任的消息,派出了大批探子准备对我们不利,可这个消息我们又无法验证,也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赵柽悠悠地说道,“这笔买卖你说能算赚吗?”

“那他有没有说,西夏人要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动手,来的都是什么人?”赵信一听就急了,一连串地问道。

“都不知道,只是这么一个模糊的消息,也许就是他骗咱们呢!”赵柽摇摇头说道。

“这也许是真的,想我们大宋与西夏打了几十年,却从未往西北派过一位皇子,想来他们也会十分重视,如果能擒获或者击杀一位皇子定能让己方士气大振,而我们也许只能偃旗息鼓被迫停战了!”赵信说道,“皇上是上月初下的旨,咱们是上月二十三出得京,如果从下旨之时算起也有一个月了,西夏的探子得到消息,传回国内要是快十天就够了,再算上商议和调遣人手,潜回我国,二十天下来,也该到了这里,假如消息可靠,这些探子就潜伏在咱们附近!”赵信一番推理,得到的结果把自己下了一跳。

“没有那么严重吧,这个消息还没得到证实呢!”赵柽看他的样子显然是把自己的话当真了。

“怎么证实?等到敌人到了门口我们再证实就完了,今晚二爷您不能睡在这里了,要马上换个地方,我这就去安排!”赵信麻利的给王爷擦净了脚,给他有找了双袜子穿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