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卸下了一个背负很久的包袱。
而宗珩的这份开心,不止鹿可,连陈明俊、余小鱼、乃至神经最大条的郝齐都看出了端倪。
原因无他。
宗珩喝酒了。
在陈明俊的记忆里,宗珩酒量不错,却很少真的举杯,包括加入zoo的这段日子,每每聚餐,对方也都是浅尝辄止。
可今晚,看着和老橘拿着白酒碰杯的好友,陈明俊罕见地陷入了沉默:
不就是拿个华夏区冠军吗?这人世界冠军都捧过三次,至于激动到把自己灌醉?
没人劝酒时素来只注重好喝与否,忙着烤肉的鹿可只随便尝了两口,便对今晚的啤酒白酒说了拜拜。
解腻的菜叶包裹着蘸满酱料的五花肉,脆生生的爽口,鹿可边吃边给宗珩包,等填饱肚子,他身边的男人早已染上几分醉意。
酒店包场,楼上就是还没到期的客房,郝齐抱着个空啤酒瓶鬼哭狼嚎,俨然是把这里当成了不闪灯的ktv。
连一贯有分寸、且只喜欢嗦粉的余小鱼也被老橘劝上了头,歪歪斜斜,整个人几乎挂在了林木身上,嘴里还一直嚷着“赢了赢了”“老子不是替补”。
作为全场唯二百分百清醒的人,陈明俊看着眼前的群魔乱舞,头疼地扶了扶额。
见所有人都吃得七七八八,他先是转头看向林木:“怎么样?能走吗?”
觉得自己正处于半醉不醉的安全界限,身上多了个鱼牌挂件的林木默默点头。
“那就行,老橘不用我操心,郝齐呢?别唱了,哥哥带你上楼。”
耳边是陈明俊去抓醉鬼郝齐的乒乓声响,擦干净手的鹿可不确定自家男朋友到底有没有醉,却还是体贴起身扶稳了对方。
小心翼翼避开宗珩缠着药贴的右手,他小声警告:“别乱动啊,医生说你最少需要一周的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