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余恒逸也在皱着眉发愁,他是不是被祁无名给骗了,一个女子怎么会绑架人?
最重要的是,他从小到大接触过的女子,除了娘亲就是妹妹,这水灵灵的小姑娘交给他押送,他除了发愁还是发愁。
另一边,沈如年这几日胃口还是没有变好,每顿都只吃一点点,也不见她喊饿,大夫每日都会来把平安脉。
可很奇怪的是,沈如年虽然吃得少,但大夫看后都说身体康健正常的很,丫鬟们都未出嫁,只能猜测,难道是沈如年的害喜症状与别人不同?
而且王爷最近都很忙,自从上次之后便一直没来后院看过沈如年,她们自然更加的懈怠。
沈如年以前就有饭后出去走走散步的习惯,大夫也说总躺着对身子不好,她便更有了走动的理由。
只是最近她散步的时候不让人跟着了,唯有灵鹊是她喜欢信任的会带在身边,其他人都只能远远的看着。
久而久之,丫鬟们也就不在意她了,把心思都放在了何时能从沈如年这换去别的院子。
这日也是一样,沈如年看着桌上的饭菜忍不住的想吐,不是鱼汤就是鸡汤,她光是闻着这味道就胃里一阵的翻涌,想起昨日才吃过的豆花,嘴里又馋了。
哪里还能坐得住,随便的吃了两口青菜和豆腐,就搁了筷子说饱了。
这会还是中午,外头晒的很,自然不能出去散步,她就回房午休。
灵鹊在外面给她打扇子,看她睡着了才出去忙别的事情。
原本睡着的沈如年等人一走,眼睛就睁开了,偷偷的从枕边掏出一个白瓷瓶,然后动作飞快的从里面掏出一颗果脯,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这是前几日赵渊送给她的,总共就一小罐,就算她再不舍得吃,这会也快见底了。
沈如年只能含着果脯等没了酸味才吃掉,然后翻了个身,边猜赵渊会给她带什么好吃的,边美滋滋的睡着了。
等到睡醒,灵鹊已经端着补汤在床畔等她了,沈如年皱着眉不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