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没了,”沈淮见他醒了,动作便更加肆意起来,他探出舌尖舔了舔季萧的肩头,只觉得入口细嫩,恨不得用牙齿咬上一咬。可前些天季萧肩头的手掌印才消下去不多久,他此时若真是咬了,那少不得又是十天半月的功夫,沈淮可心疼的很。
季萧明白沈淮指的是陈江川那日过分粗鲁留下的手印。
这件事情他从来没与沈淮道明,心中不由的有些心虚,姿态便难得的乖顺起来。
情欲上头,季萧虽然并不抗拒,然而从来害羞扭捏。此刻躺在沈淮怀中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由不得沈淮不食指大动。
他扣住季萧的手腕,将之压在他的头顶,低头俯身,长驱直入,将他的软滑的舌尖含到了自己的口中,吮吸之时啧啧有声。
季萧被沈淮亲的昏了头,暂且将心中诸多的烦心事全都抛去了一边。
而窄巷之中,另一处院门紧锁的院落里,正传出低低的,压抑的哭声。
“我就说让你离那小精怪远一些,如今怎么样?饭碗都给丢了,原本再做两年,升了捕头再娶了妻,万事便都安稳了,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养了个儿子偏偏什么都不听我的……”王婆子坐在院中,一边洗衣服一边默默垂泪。
陈江川面色铁青的站在一边,一言不发。
县衙里头变了天了,县老爷给人换了,下头的捕快却只走了他一个。事情还就在他找了季萧的第二天早上,由不得他不将这事情与季萧挂上边。
他的确有些后悔,又有些憎恨起季萧来。
若不是季萧将这件事情告诉沈淮,他也不会丢了捕快的位置。
王婆子的哭声让陈江川头痛不已,“娘,你别哭了,咱们家里也不是过不下去,不过是另外找份活计,我……”
正说到这里,他家院门就给人扣了扣,“阿川兄弟,在家吗?”
王婆子连忙擦了眼泪,应声道,“在的,在的。”
来人是与陈江川一起当差的一个捕快,他如今已经升做了捕头。端茶送水间,王婆子面色阿谀,眼底却满是妒忌。
谁知道是不是这人撺掇了什么,让阿川丢了差事?她疑神疑鬼起来,看谁都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