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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有两个,凌容与远远觉得不足,可此时盛欢已有孕六个月,肚子就似吹了气般,看起来已有七、八个月一样,大得有些吓人。

怀双胎通常会早产,甚至有七个多月就发动的。

凌容与不敢再拖,就怕自己费了太多时间反而没能赶上盛欢发动。

最后只再找了几个经验丰富却没接生过双胎的接生嬷嬷们,就迅摙地将这些人都接进宫,以备盛欢随时发动。

此时,盛欢生产的一切皆已安置妥当,凌容与并不想阻止自己母后。

她痛苦了一辈子,总该让她痛快一次。

他的父皇随心所欲的痛快了一辈子,自然也得自己承受当初肆意妄为的苦果。

如今药童也是太子和裴皇后的人,自然他们吩咐什么,药童就做什么。

翌日裴皇后侍疾时,汤药果然浓了许多,且里头浮着好几片老参。

裴皇后看着榻上皇帝苍白削瘦的面颊,与枯瘦的手臂,眼底掠过一丝讽笑。

亲自将景成帝扶了起来,在他背后塞了些许引枕,一勺一勺的喂着他喝药。

然而景成帝早已病入膏肓,命全是靠御医们的药吊着,早已昏迷不醒多日,就算偶有醒来也是神智不清,此时裴皇后的药又如何喂得进去。

裴皇后倒也不急,轻声细语的将芳云喊了进来,让她扶住皇上。

裴皇后则一手掐住景成帝的嘴,一手捧着汤药直往他嘴里灌,见药有大半都喂给了衣裳,又轻声吩咐道:“再端一碗药过来。”

她的面容与话声皆与往常无异,丝毫看不出任何的不对。

芳云是裴娆的陪嫁,自然知晓自家主子的心思,默默不语的出去,依言又端了一碗新的汤药进来。

裴皇后几乎每隔一个时辰就这么强灌景成帝汤药,如此不分日夜反复灌食数日,景成帝原本苍白的气色,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