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别不理他,只要别离开他,他乐意哄着她、求着她,完成与满足她的任何要求。
盛欢原以为凌容与方才又想用捣乱蒙混过关,以为他想折腾得她自己开口。
没想到,他居然真如她所言,温声细语,不,已经几近低声下气的的求着她。
“欢欢,喊孤的名字可好,孤想听。”
额头抵在她颈间。
气息落在细腻肌肤。
温君清虽然是盛欢亲自帮他取的,可凌容与才是他真正的名,自从知道盛欢也拥有前世记忆之后,他就无比渴望听她喊自己的名。
凌容与垂首,薄唇迷恋地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将她双手高举于顶,再次与她十指紧扣。
如她所愿,一遍又一遍,低声温柔,哄着她、求着她。
少年俯身半跪,劲瘦有力、线条流畅漂亮的腰肢,腰力极佳。
凌容与心中始终记得她有孕在身,惦记着她和孩子,丝毫没有压着或碰着她。
仅有宽阔结实的胸-膛,因动作改变,偶有轻碰。
他就似只爱撒娇的大猫一般,不停地在她耳畔脖颈,轻声撒娇,温柔摩挲。
随着温热掠过,盛欢虽始终抿唇不语,却被他滚烫的视线与声声低求,惹得面红耳热。
少年见她始终不肯开口,似乎是急了,猛地低头堵住她的唇,比起方才的百般小心、万般温柔要放肆得多。
吻如狂风骤雨,凶狠的于她口中掠夺,盛欢小嘴微张,眸光潋滟,纤白的脖颈仰起一道优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