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请何太医过来一同会诊过,何太医也说太子妃一切正常,并非喜脉。
赵杰这才确定,永安侯为了报仇接近母亲一事,对盛欢的影响有多深。
若非盛欢现在已经嫁做人妇,成了太子妃,要是她未婚,恐怕一辈子都不愿嫁人。
赵杰想起凌容与在他与盛欢大婚之际,交待他做的那些事,心中又是一阵犹豫与挣扎。
京城之中没有后院又未曾有过通房丫鬟的儿郎其实并不多,就算有,身份地位也远远不符凌容与开出的标准。
而符合条件的几个勋贵子弟,却又大都有过通房丫鬟。
就连当初追求过盛欢的宁绍,也是有过通房丫鬟的,这京城前程看好却又身边无人的青年,赵杰查来查去,就只查到了盛煊一个。
盛煊心系清河公主,又是盛欢曾经的兄长,总不能让凌容与安排他们俩在一块。
赵杰把完脉却迟迟没有告退,盛欢不禁觉得奇怪。
见他眼底翻涌着复杂情绪,以为他是想开口请教自己如何追求清河,又开不了口,盛欢不禁笑眼盈盈,主动传授几招追求姑娘的技巧。
赵杰见妹妹明与盛煊曾当了数十年的兄妹,却未偏坦于他,反而热心的教他如何追求清河,本就复杂的心情登时又复杂不少。
赵杰沉默许久,盛欢见状也不急着要他开口,只是让如意拿来刺绣工具,继续绣起之前未完的荷包。
之前凌容与总是待在东宫和她腻在一块,就连想绣个荷包都困难重重。
现在凌容与好不容易去忙正事,她自然不可错过这宝贵的时间。
“兄长可千万不能跟太子说我在绣荷包的事。”盛欢吩咐完如意后,转头交待起赵杰。
“为何不能让太子知晓?”赵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