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景成帝饶有兴味的挑了下眉,“听皇后的意思,是清河还喜欢着赵家公子?朕还以为她终于对盛侍读起了兴趣。”
裴皇后笑道:“公主与皇上一脉相承,都是一旦认定就痴情不移的主,怎么会轻易变心。”
这世上恐怕没几人能像裴皇后这般,将话说得如此巧妙,将死缠烂打美化成痴情不移。
景成帝膝下的这几个儿女,的确都承袭到了他这一点。
不管是清河公主或是太子,或是至今仍执迷不悟,一心想赵舒窈捞出大理寺监狱的三皇子,都和他一样,一旦认定一个人,就绝不会轻易放手。
就算不择手段,也要将人弄到自己手里。
痴情不移这四个字,景成帝果然听了甚为欢喜,立刻朗声大笑起来。
……
盛欢原本还担心自己两个哥哥,冒然离席会引起景成帝的不悦,然而主位上的帝王却在清河三人离开不久,就愉快的朗笑出声,显然一点也不在意小辈们的突然离席。
听见景成帝的笑声,她这才又安心下来。
她睨向方才犹笑个不停的凌容与:“殿下笑完了吗?”
“笑完能告诉我兄长为何要将我阿兄叫出去殿外吗?”
美人美目圆睁的模样实在好看,凌容与抬头,淡淡环视四周一圈,确定没人敢大胆窥视他们之后,才拉起盛欢,带着她直接朝殿外走去。
“殿下?”盛欢惊呼一声,随后担心的看向帝后。
发现帝后两人正交头接耳不知在说着什么,一点也没注意到她与凌容与,才又松了口气。
她真觉得这场宴场让她提心吊胆。
“欢欢不是好奇他们究竟为何离席?”凌容与道,“孤这就满足你的好奇心,带你过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