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欢:“……”
她拿起狐裘披到她身上。
凌容与却又将它脱掉。
“这个太热。”
盛欢一阵无语,一时之间居然想不出该怎么骂他才好。
好气又好笑:“你不要手炉也不穿狐裘又觉得冷,又想生病?殿下再这么任性,我──”
她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凌容与拽进怀中,紧紧抱住。
“这样就不冷了。”凌容与垂眸,低低轻笑,声音里带着一点懒散与撒娇。
“孤的太子妃,抱起来既温软又舒服,让孤这样抱一会儿可好?”
盛欢蓦地噤了声,两朵娇艳的红云飞上白皙俏脸。
赖皮鬼!
凌容与垂眸,见着小姑娘红彤彤的耳尖,目光蓦然深邃,眸子里某种情绪流转。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上她玉白般的耳垂,他哑声道:“孤真的一直心悦于你,之前你还是小商女时,也从未因此看轻过你,孤只是……”
她侧坐在他腿上,他自她背后轻拥住她。
周正说盛欢是在气他以前对她做的那些事,那么只要他解释清楚就行了。
可凌容与这时才发现,他没办法跟盛欢说自己为何要那么做。
他沉吟片刻,下颚轻轻抵在盛欢的肩窝上,侧过头在她耳朵上亲了亲,眼底泛出几分无奈又甜蜜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