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欢被堵得哑口无言,下意识看向宁绍,想摇头解释。
凌容与见状,扣着她下巴的手蓦地缩紧,方才一脸云淡风轻的淡定也都消失了。
脸色阴沉下来,墨眸中是藏不住的慑人寒意。
滔天醋意,翻涌而来,将他整个人都淹没。
“看别人做甚?看孤。”
话落,他冰凉的薄唇带着侵略和霸道占有,重重地落了下来,覆上她的粉唇。
盛欢猛地瞪大眼,白里透红的脸颊满是羞窘,双眸间尽是不敢置信。
这人哪里是太子?他分明就是个无耻之徒!
他将她当成了什么?可以随意在大街上欺辱给别人看的勾栏女吗?
前世的温君清冷静沉稳,风度翩翩,待她温柔至极,不曾让她受过半点委屈,将她如珠似宝的宠着、护着,从未这般轻挑不讲理。
没想到这一世他竟如此厚颜无耻,指鹿为马,甚至在大庭广众下轻薄她。
难道凌容与前世还未失去记忆前,也是这般表里不一的斯文败类?
分明刚刚才告诉过自己,他不是温君清,却又觉得他不该是这样的人,倘若这才是他的本性,那么前世杀手极有可能真就是他派的。
她的至死不悔,对他的深信不疑,佛仿都成了笑话。
盛欢心头涌上一股极大的失望与羞愤,两种情绪在心中剧烈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