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哥哥依旧没要理自己的意思,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以为哥哥在不高兴,低声道:“是不是因为今日一进京,就给阿兄惹了麻烦,所以阿兄心情不好。”
“我与阿爹非有意冲撞永安侯嫡女,是永安侯府的马车自己撞上来的,强词夺理在先,仗势欺人在后。”她说起前因后果。
“妹妹听说她是将来的太子妃,她会不会在太子面前说什么,害得阿兄受罚?”
盛煊还是不说话。
“阿兄,对不起,我真没想到会一来就给你惹了大麻烦。”
盛欢的嗓音天生又绵又软,寻常语气说话就已惹人心怜,带上失落后更是惹人心疼与不舍。
她几乎不用刻意撒娇,只要语气略显失落,不论男女老幼,无不为其折心。
盛欢若真有意撒起娇,那细软柔美的娇甜嗓音,闻者必定血脉偾张,销魂蚀骨,直叫人骨软筋酥。
而尝过这无上滋味的人,前世也就只有一个温君清。
盛煊坐在书案,原本始终沉默的看著书,听见盛欢这般话,登时心疼起来,再也绷不住脸,况且他气的也非那事。
“不是。”盛煊放下手里的书,语气颇无奈,凤眸里透着点几不可察的宠溺。
“我们没有什么姑父,囡囡不用对姑母太好奇,以后也莫要与她来往过密。”
“……”她怎么觉得阿兄这一解释,她反而更加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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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欢猝然忆起前世,再加上本就饱受舟车劳顿,还一入京事情就接踵而来,可谓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