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试看?”
沉默。
电话两头的人都在沉默,等着对方做出决断。
片刻后,夏油杰啧了声,咒灵变成一个个黑色小球回到他的手中。
没了这些咒灵的遮挡,室内温暖的灯光探出来,映在了狗卷棘的脸上。
狗卷棘被这不算刺目的灯光照得眼睛酸涩,他低头望着怀里的人,他瑰丽的红色长发与鲜血融为一体,哪怕身体已经伤痕累累,嘴角仍然挂着令人心动的微笑。
狗卷棘能在脑海中清楚地勾勒出他的嗓音,温和富有磁性,讲故事的语调透着奇异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直听下去。
有那么一瞬间,狗卷棘想过用咒言要让他永远不要停下来,就这么让他说下去,而自己就坐在旁边,只要是听他说的故事,狗卷棘觉得自己听一辈子也不会腻……
狗卷棘怔怔看着他,幻想和现实产生冲突,化作刺目的红色撕裂他的思绪。
到处都是红色,头发、衣服、地上,数不清的红色占据了眼睛,狗卷棘手指情不自禁地颤抖,想要试探他鼻息又硬生生停了下来。
夏油杰跳到巨大的鹈鹕上,鹈鹕振翅,在院子里掀起了一阵阵狂风。
他的声音从风中传来:“打急救电话吧,说不定还能留口气给你说两句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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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大附属医院。
狗卷棘站在护士台旁,忙碌的护士对上他深邃的眼神,不由得停下了动作,问:“请问您有什么事?”
狗卷棘手里抱着一束花,另一只手握住笔,在纸上写道:“赤司相也。”
“您要看望相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