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身上的水珠滚落到楚尧的手背上,冷白的皮肤罩不住底下淡青色的血管,整只手显得瘦削又好看。
这下楚尧终于转头看他了,还附加了一句:“你想死吗?”
嗓音冷飕飕的,冷到仿佛让这22度的和宜气温都下调了些。
秦屠慢悠悠地收回拿着冰水的手,笑道:“不想听听有什么办法吗?”
楚尧面无表情地动了动嘴皮,挤出来一个字:“讲。”
秦屠笑眼弯弯:“有两个办法,你要先听——”
“别废话。”楚尧打断他。
“好的。”秦屠笑着点点头,继续说道:“一是等你自己想起来。”
楚尧:“……”
想起来?能想什么起来?他压根都没忘记过要怎么想起来。
在今年认识秦屠之前,他无法从自己以往的记忆里找出秦屠的半点影子。若不是秦屠现在的种种表现活生生地摊在眼前,他都要怀疑什么五年前的旧相识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第二个呢?”他沉着声问道。
“第二个么……”秦屠轻咂了声,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犹豫,磨了半晌才悠悠开口道:“可能有些难办。”
楚尧皱起了眉。
第一种方法几乎已经无法实施,第二种方法要是再很难办的话,他恐怕没有途径得知五年前发生的事了。
楚尧:“你先讲。”
让他听听到底有多难办,难不成完全没有可能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