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谨又冷淡的alha,莫名还有些反差萌,可真是对他胃口呢。
“那么,这位年轻的alha先生,你要喝一杯吗?”兔子oga笑得更欢了。
“不好意思。”楚尧冷着一张脸拒绝得很快。
“诶……”兔子oga正欲开口,却突然感觉头上的兔子耳朵被人逮住了,还猛地一下往后拖。
“谁啊?!”他气愤地回过头,一双圆眼睛里盛满了愤怒。
站在他面前还拎着他兔子耳朵的是刚才在楚尧右边敬酒的黑色面具舞者,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了这边。
“你有病吗?”兔子oga气了个半死,气愤道。
为了保持形象,他忍着不爆粗。
戴着黑色面具,穿着异常清凉的oga抱臂居高临下地望着坐在沙发上的兔子服oga,冷冷道:“你没听见他说不喝酒吗?”
“关你什么事。”兔子oga反唇相讥。
“他是我先看上的。”面具oga又逮了一把兔子耳朵。
兔子oga快要气疯了。
而事件中心的楚尧默默地站起身,他往后看了一眼,没在吧台处看到姚文匪,只看到了独自饮酒边喝边低头玩智讯器的海金。
楚尧长腿迈开,对挡住他去路的面具oga说了声:“借过。”
面具oga仰起脸,有些傲娇地说道:“你喝了这杯酒我就让你过去。”
楚尧垂眸看着他,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