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金在后排咳了咳。
姚文匪又扭过头看他,无语道:“你嗓子不好使吗?今天老在咳。”
海金:“……”
我是嗓子不好使,你他妈是脑子不好使。
姚文匪盯着海金看了半天,才终于想起自己要说什么,他冲海金眨了眨眼睛,挤眉弄眼道:“秦教官真是这么说的?”
海金虽然老骗姚文匪,但这事的确是真的。是他托威廉问的秦屠,秦屠的原话就是说的去给他自己挣嫁妆。
于是他也郑重无比地点点头:“半点不假。”
说完他偏过头悄悄瞄了瞄前方的楚尧,只看见了楚尧流利清明的下颌线和高挺的鼻梁。
“不是吧?”姚文匪摸摸下巴,说道:“秦教官什么时候有喜欢的oga了?这事我居然不知道,我们以前说过,咱们可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就这事还瞒着另一个蚂蚱,秦教官不厚道啊。”
海金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一口一个oga,一口一个蚂蚱。只觉得人与人之间果然是有差距的,有些人生来聪明,比如他,有些人生来就是蛮牛脑子,比如姚文匪。
“闭嘴吧你。”海金看着姚文匪,叹了口气。
“闭嘴?为什么要闭嘴。”姚文匪有些疑惑,“你这事不还没说清楚吗?你都没说秦教官是去哪给他的小oga挣嫁妆去了。”
海金听着这个“小oga”眼皮又是一跳,侧头瞥了楚尧一眼,见楚尧还是面无表情,才扯了扯唇角对姚文匪说:“你的嘴迟早有一天会闭上的,以你意想不到的方式。”
姚文匪依旧没听明白,整个人都转了过去,面对着海金,正准备问个通透。
“到了。”
楚尧清冷的声音响起。他偏过头,伸出手将已经有半个身体往海金那里爬的姚文匪扯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