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又迷人又虚伪……”
楚尧顿住了脚。
看吧,就是个驴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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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尧回到了寝室,坐在床上,头靠着墙,感觉脑子疼得快要炸了。
熟悉的感觉。
五年前受的伤落下的后遗症,隔段时间就头疼,视力也受到了些许影响,不是太严重,就是隔远了雌雄难辨,隔太远了人畜不分。
发作的时候有些难捱,但当时的情况捡回了一条命已是万幸,这样想留了命挨点痛还算划算。
没有特定的止痛药物,得硬生生地扛,像是蚂蚁在撕咬着脑神经、啃噬着眼眶。楚尧紧攥着拳头抵在额头,下颚紧绷,有大颗大颗的汗滴顺着下颌线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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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匪吃完饭回到寝室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楚尧坐在床上垂着头,不知道保持这样的姿势多久了。
姚文匪有些愣愣地问道:“尧哥,又发作了么?”
楚尧没回他,姚文匪走上前轻按着楚尧的肩,关心道:“疼痛还没过去?”
“嗯。”楚尧低低应了声,没抬头。
“那喝点水吗?还是……先休息吧,我去给教官请……”
“不了,我等会下去。”楚尧打断他的话。
姚文匪瞳孔微缩,轻声道:“能坚持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