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森发现气氛不对,说:“你们三个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一起来的, 但是想好像谁也不待见谁一样。”
赵尔俊看看许嘉言, 又像是不屑和他说话一样,只倒了酒自己喝着。
王承勋性格张狂外向、敢做敢说,第一个开口:“尔俊, 这件事我可不会让你,我头一回遇上她这样的,你不能找她打发我。”
许嘉言对赵尔俊还有一分敬重, 毕竟当时他还是没有做出下流的事来, 但是对王承勋这突然横插一脚,就十分不爽了。
许嘉言说:“承勋,到底又关你什么事了?你又不缺女朋友, 她不会喜欢你的。”
王承勋冷笑一声, 说:“我是认真的。你又不是女人,也不是她,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喜欢上我?”
许嘉言说:“你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你何必浪费时间,耽误你时间。”
王承勋冷笑:“你知道她喜欢什么类型的?”
许嘉言笃定地说:“只有我会等她,等她成为她想成为的人, 我能了解她的思想,她的痛苦和坚定。”
赵尔俊听不过去了:“许嘉言,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秦森只觉有三只小鸟在自己头顶飞旋,终于喝止:“等等,我捋捋,你们该不会是喜欢上同一个女人了吧?话题这种幼态……像是抢女人的样子。”
许嘉言放下酒杯,说:“赵尔俊,你怎么说我都可以。她这一辈子吃够了不应该她吃的苦,我只是不想再让她遇上那些痛苦。你们不懂,我让你们不要骚扰她,你肯定不会听我的,但是你们不要为难她。”
赵尔俊说:“说得自己有多高尚一样,我什么时候为难过她?”
王承勋喝了一口鸡尾酒,说:“我为难过她吗?我连手都没碰过,我们三人中,我最君子吧?”
赵尔俊牵过她的手,还在那晚抱过她,许嘉言拉过她,还冲动下亲过她。这样看来,还真是王承勋这个最花的人反而最君子了,现在也不敢去牵她的手。
许嘉言呼出一口气,说:“我们三个肯定是有分歧的,但是都不想伤害她吧?这一点我们是能达成共识的,这也不用谈了。而我们三个的分歧也是谈不拢的,所以也不谈了。我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