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奕昕随意和他聊天,也防止他把话题往暧昧的方向带,问起他的教育经历。一问之下,人家在牛津大学正经念了历史与经济专业,学士毕业回国,没有再读硕。
王承勋的性子外放,自信又会怼人,便笑道:“其实现在很多人去留学,我就不喜欢那些留得不中不西的人。很多人花几十万去英国排名靠后的学校读书,出来时英文口语都说不好,在英国找不到工作,在国内放不下身段,都是垃圾。”
宋奕昕睨了他一眼,说:“干哥哥,你这么讲也太刻薄了。”
王承勋说:“我又没有刻薄你。你这样的家世条件,年轻漂亮不会少了追求者,你还能把书读好,确实难得。”
宋奕昕说:“人生都是各自埋各自的单,没有犯着你的利益和自由,刻薄别人干什么?人生都是aa制的,不是吗?”
王承勋也学过心理学,听了她这种三观话,就知道这姑娘对有恩人之人自然有情有义,但是对她无恩情的人骨子里是淡漠凉薄的。她不容易对男人动心,不会把男人的话当真且生出依靠的指望,也有这种性格的原因。
王承勋拿湿巾擦了擦嘴,似笑非笑看着她,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别说我下流。”
宋奕昕白眼他一眼,说:“你觉得下流,你就别问。”
王承勋说:“我想问,回不回答看你,我反正又没有对你做什么。”
宋奕昕沉默,轻轻点了点头,王承勋斟酌了一下,问道:“你是处女吗?”
宋奕昕深吸一口气,喝了一口热茶,反问:“你是处男吗?”
王承勋说:“我肯定不是,我16岁就不是处男了,你不是瞎问吗?是我问你,什么年代了,你还怕回答?”
宋奕昕呵呵:“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王承勋支着下巴,说:“那么,女孩子到了十三四岁,总是会喜欢男生,会有那种幻想的吧?一直到现在,你就没有交过男朋友?赵尔俊除外。”
宋奕昕想想原主的人生轨迹,如果不是她穿来了,她都沦落至坐台了,又谈什么爱和情?
宋奕昕淡淡说:“我七岁以前生活在圣心孤儿院,两岁时我的亲生母亲把我扔在那门口。你知道吗?小孩子很烦的,何况是那么多的小孩子,像圣母一样的孤儿院妈妈只存在于童话故事。我比别人长得好一点,我记得那时孤儿院里的一个阿姨的老公喜欢抱我、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