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峋不耐烦的拽住秦容,“不用你看。”
“你先休息。”他转头同宋梦生说完,宋梦生话都没来得及说,江峋就将人几乎是强硬的带离了休息室。
“你要带我去那里?”
江峋冷着脸,“去医院。”
秦容挣脱禁锢,“小伤,我自己可以包扎。”
江峋盯着他,深邃的双眼似藏了谭寒池,眉毛逐渐蹙在一堆,神色显得越发不耐烦,“你要么老老实实跟我去,”长手一勾,搂紧秦容的腰身,“要么我扛着你去,你选一个?”
顷刻间,秦容仿佛置身在一片桃林,清甜的桃子香盈满鼻腔,腰间搭着的胳膊传来的热度,是单薄衣衫无法抵御的,从温热变得滚烫,仿佛能灼伤了他。
眼看着周围的人都瞧了过来,秦容连忙推开江峋,他向来拿江峋没辙,此刻也一样,“我自己去。”他惯性的拿手去揉眉间,“你不用陪着宋先生吗?”
语气里的酸味,秦容都没注意到。
江峋大刀阔斧的步伐停住了,他上下打量秦容,唇边忽然冒出一丝戏谑,“哥哥,是吃醋了?”
秦容面色凝住,“没有。”
江峋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率先踏进电梯,看着秦容进来后,挑了个离他最远的地方站定,他轻轻的“啧”了一声。
“说话我很好奇,”江峋抱臂,歪着头望向秦容,“哥哥为什么没被影响到?”
为什么没被易感期的alha影响到,秦容迅速反应过来,但他却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影响?”
江峋笑了声,懒得揭穿秦容,他绕到秦容身后,筋骨分明的手指,隔着衣服,若有若无的点着秦容的尾椎骨,动作相当随意,却难藏暧昧,他含着笑道,“难道哥哥还留着我的——”
“清除了。”秦容打断他,“六年前就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