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斯刚认识周霁寒的时候,也觉得这个人冷漠地有些无法理喻。
他以前想过,周霁寒这样冷静的人,如果为了一个人或者一件事发疯会是什么样的。
越是冷静的人,到了这种时候就越有惊人的爆发力。
现在, 这个机会好像来了。
“温暖怎么说?”傅忱斯问了一句。
“随便。”周霁寒重复了一遍温暖下午说的话,“她说随便你。”
傅忱斯往杯子里倒酒,他的手稍微顿了顿:“这么冷漠?”
“不然呢。”周霁寒自嘲地笑了笑。
“你现在对自己的认知还算是准确。”傅忱斯说。
“嗯。”
周霁寒说完这一句,包厢里忽然陷入了很长时间的沉默,傅忱斯喝了一杯酒,两分钟的长久安静。
他眯了眯那双狭长的桃花眼,转头看向周霁寒。
“周霁寒。”
“嗯?”
“你觉得你和温暖这段故事里,到底是谁的过错。”傅忱斯问了这么一句。
“我。”周霁寒毫不犹豫。
是他先不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