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营业结束，温暖这才小心地点开微信，果然全是温念珍发来的消息，还有几个未接的语音通话。

【我不同意。】

【就必须要跟这个人合作吗？】

【暖暖，就算你这辈子都这样，妈妈也欢迎你随时回家，但是妈妈不希望你再受伤了。】

温暖背靠着座椅，感觉自己在一点点陷下去，车窗外的景色匆匆略过，像是人生的一道道影子，什么事情都是这样。

过了就过了。

温暖眨了一下自己因为疲惫忙碌有些酸涩的眼睛，最后摁住语音条认真地说着。

“妈妈，我能理解你为我着想，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告诉你这次合作的对象是周霁寒，我知道你一定会生气的…”

“但是啊，我不想这么轻易认输。”

“为什么呢。”温暖叹了口气，“为什么要回避的，要付出代价的是我呢？”

“这本来就是我翘首期盼很久以后才等到的机会，我也深知自己再错过这次机会也许就等不到了，女演员的青春很短，我现在已经在努力抓住最后可以努力的尾巴了。”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我只是喜欢过他，喜欢过我就要付出代价吗？”

这大半年，她已经付出很多代价了，因为喜欢周霁寒，因为不自量力想要高攀，因为跟他有关的捆绑。

她的名声一落千丈不说，还再也没有拿到过什么好资源，她已经跟很多机会擦肩而过，就这么任由着自己跌入谷底。

如果这就是喜欢周霁寒需要付出的代价。

这么多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