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她大骂,把门关上。
郁清轻笑出声。
魏沾衣在洗澡前仔细检查了浴室,确认确实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后这才脱衣服,然而因为郁清在门外,到底不放心, 并没有洗太久。
她穿上浴袍,在腰间打了个紧紧的死结,确认胸前也捂得严严实实, 用毛巾擦着有些湿润的头发,打开门。
郁清坐在窗下, 手肘随意地搭在矮桌边沿, 交叠的腿上放着本金皮封底的书,很厚, 他低着头在看, 苍白修长的手指翻过一页。
桌上一盏台灯,光晕只落在他周围,这是房间里唯一的亮度, 他阴影厚重地落在墙上。
魏沾衣立在原地。
郁清抬起眼,看着她。
魏沾衣心里冷笑,一个大男人,没事长这么好看做什么!她心里骂了八百遍,神态平静的挪开眼神,凹着冷漠劲儿继续用毛巾擦头发。
“吹风机在哪儿?”
郁清将书放在桌上,起身将吹风机找出来,却没有递给她。
“干什么?”
“沾沾,我帮你吹头发。”
“可拉倒吧。”
“我可以的。”
“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