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行迹成谜,又兼有耳目众多。束台寻到这个地方便费了寻多时间。
还未赶到竹屋,只见竹林那头冒出浓烟滚滚。束台心里一个咯噔,飞快往前略去。走出竹林一眼便看到了那池塘边的竹屋。竹屋如同滚在烈火里。火焰冲天,将周围的积雪都给融化了。
束台施法灭火,却不得行。看来西王母果真得了势,竟引来天崩之时的天火,意欲灼烧九殷的神魂,令其痛不欲生。
束台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从门口冲进去,屋里已然一片火海。帷幔床帐都烧起来,屏风后的那架编钟也孤零零的立在火海里。
九殷倒在地上,胸前白色的衣襟上浸满了鲜血,零星的血点溅在他的衣摆上,如同点点梅花。
“九殷!”束台的声音惊慌失措,伸出去的手都是抖的。
束台扶着九殷站起来,四面的火焰灼烧他的皮肤,那是一种深入神魂的疼痛。可是现在,束台看着虚弱的九殷,一时间竟分不清,心与灵魂,哪个更疼些。
束台背着九殷冲去竹屋,下一刻,竹屋的横梁被烧断,偌大的竹屋轰然倒塌,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柴火堆。
束台将九殷放在池塘边的雪地上,跪坐在他身侧,用法术修复九殷的伤口。
束台有些狼狈,头发被火燎了一些,脸上有几道黑黑的印子,鬓发混着汗水黏在脸侧。但他眼下顾不得这些,他跪在九殷身侧,灵力源源不断的输送近九殷的身体